作者: 趙彥彬

一、年少不懂愛

許久沒有寫自己真實的東西了，今日并沒有那么忙，就和大家絮叨一下自己年少不懂愛的故事吧。這些往事使我至今難忘，不知道算不算初戀吧。

我自小就成長在東北農村院，是個地地道道農村娃，話說那個年代的小孩子成熟的比較晚，其主要原因是小時候家里太窮，營養跟不上。哪里像現在的孩子都營養過剩，聰明的不得了。

說成熟晚，的確如此，十五六歲還不曉得談戀愛，那時候真是傻的夠可以。可笑的是，我見到生人或是女孩還害羞臉紅，哪里像現在的孩子膽識過人，敢說敢做。

初中畢業后，我就在家里務農，學會了干農活兒，那個歲月農村的娃都是如此。其實小時候特別喜歡畫畫和寫小說，記得那會兒寫了好幾本，什么《劍神》、《俠客行續》，什么《我眼中的世界》和《包子和邵總》等等，現在依然記憶猶新，樂不思蜀。可惜那會兒家里窮念不起呀。大概干了一年的農活，父母覺得沒有什么出息，就叫親屬給我介紹外面的工作，那會兒流行起打工的熱潮。

干的第一份工作，是五爺爺家里小姑姑給介紹的，長春的一家工藝品廠工作。

工作是個手工計件活計，在那里做了四個月，最終也沒有賺到什么錢。在那里認識了一個黑龍江的女孩，當時對我好感，還開玩笑說要和我處對象，那個時候認為她就是開玩笑，也沒往那方面想，當時我是多么單純和傻。現在回想起來，人家女孩子為啥專和你開這種玩笑，人家沒意思會三番兩次的嘛？

回來之后，在家又待了一年多，期間，又相了幾個對象。

當時我才17歲，農村就是這樣。23歲結婚都是大齡了。25歲就是剩菜了。所以17歲就是正好訂婚的年齡。也不知道因為什么，感覺看了好多都沒有中意的，其實說白了就是看各個家庭，媒妁之言，父母之命。

想起那會兒，真是一言難盡，相了不少二十幾個，貌似整個鄉相個了遍。我都佩服我自己，也許真的是有緣無分，也許真的厭煩相親。致使現在的我聽到相親兩個字，就驚得一身冷汗。

第二年，就隨著朋友去北京打工了。

初到北京，沒有學歷更沒有一技之長，工作很難找。后來朋友找到了一份端盤子的工作，而我卻在另一家快餐店找到洗碗的活兒。其實主要是我戴眼鏡，形象不好，只能在后廚打雜。

和我一起刷碗的還有一個比我大一歲的河南小伙兒。他對我很好，后來我們慢慢也成為了朋友。那個時候，一個月工資才400多，干的好的話，每個月能多拿50元錢。

也不知道那時候的工資為啥那么低？做了4個多月，也沒攢下一分錢，最主要是每天5點工作晚上12點下班，還有盤子永遠爺刷不完。

依稀記得那個時候，有個女服務員對我挺好。可以那個時候的我咋就那么傻？怎么就不能主動點呢？

在我回家后，她還來了兩次電話，可惜我卻不在家，沒有接到她的電話，一場緣分就這樣被我糟蹋了。

感覺那時候的人真的很質樸，如果那個時候我不傻或者多想想，也許真的可以遇到一生只愛一個人的人。

當現在什么都懂了，世道也變了，或許再也遇不到那樣的女孩了。

二、傷心的秋天

當緣分過了那份純真的年代，或許真的不會回來。回來的也許都是記憶留下的碎片，讓人不堪回首。

都說有緣無份都是天經地義，或許真的人命難于天定。

也許是受到朋友的熏陶，21歲那年喜歡上聽歌。那時候比較喜歡任賢齊，常常聽他CD。

斷斷續續在外面漂泊幾年，厭倦了打工，這一年準備在家休整一下。迷上了聽廣播。在公主嶺人民廣播電臺的一檔音樂互動節目《車行我唱》，結識一位盲人朋友，我們這里稱他為西瓦圖。

西瓦圖唱歌很好聽，還會彈一首好的吉他。他經常電話連線節目展示他的原創作品。在一次節目發布交友環節我要到了他的聯系方式。

第一次撥通他的電話我們聊得就很開心，漸漸我們成了朋友。

他生日那天我特地去了公主嶺看望了他，同時還邀請在節目上認識的另一個朋友小星星，并且我還請他們吃了飯。

酒足飯飽后，我們到廣場上去玩。西瓦圖這時候來了電話，待他打完電話和我們說，有個小姑娘要來，也是他在節目上認識。

過了不多久，姑娘來了。后來才知道她的名字叫玲玲。她給我第一印象就漂亮和可愛。

那一次聚會，玲玲當時真的吸引了我。我回到家不久之后從西瓦圖那里要到玲玲的手機號。

從最開始的發短信到打電話聊天，我和她也就這樣的熟悉了。

我依稀記得她為我在電臺節目唱的那首《死了都要愛》，也不會忘了我為她學唱的第一首歌《你愛我像誰》。

兩個月的相識，不知不覺我們相愛了。我們約定在秋收后在嶺城相見。

秋天很美好，但總是略帶著凄涼。

我那天在嶺城見面，她請了假配我玩了一天。她還送我用紙疊成一千顆小星星。我送她一個深深的吻。

其實那就是純真的初吻。到現在我也沒有忘記她的樣子。

在回來的路上我下車的時候，不小心裝星星的瓶子摔在地上，待我去撿的時候，卻被后來的車壓的已經拾不起來。

當時我隱隱約約感覺到一絲絲的不安。

玲玲和父母說了我們的事，她父母不同意我們的事，原因我什么都沒有，如果當時的我有現在的想法和實力，我斷然不會放棄這一份純真的愛。

那一次我真的嘗到什么叫傷心欲絕，悲痛萬分。美好的東西終究被現實打敗。

后來一個朋友和我說，你們都是太沒主見和想法，也都太過單純了。如果兩個人在一起努力什么都有了。如果那時候的我如同現在的我不放棄，或許真的可以有個圓滿的結局。

有失有得，或許真的是這樣。有了實力愛情沒了。窮的時候有愛情卻不敢給人家一生的承諾。

23歲那年，我在親屬的介紹下和一個同村的女孩結了婚。然而一年后因為一場意外的車禍，讓我和她背道而馳，終于明白了什么叫世間冷暖，什么叫大難臨頭各自飛。

自此以后我不再相信別人，不再相信婚姻。

然而，在一年之后我卻有一次經歷面對死亡和欺騙的漩渦中掙扎，一步步在黑暗走向光明。

三、網戀的代價

命運不公，使我更加懂得保護自己。如果說人真的沒有那股心氣，就如同死去的軀殼。看著異樣的眼神，我已經不在乎什么，最后那一份天真也變得蕩然無存。

是非黑白已經不重要，重要的勝者為王。雖然這樣想，我依然保存那一份善心，別人看到只是表面，往往真實的謎底永遠無法見到光明。

我發現只有掌握本領才會在這個社會有一席之地。因為對互聯網的酷愛，我便自學起網絡編程，那一年我有了自己的第一個網站，同時也賺取人生超過萬元的第一桶金。

可是命運仿佛和背道而馳，卻讓我認識了她，我們這里稱她為蓉。也忘卻了具體怎么在網絡上認識的，斷斷續續聯系了大概有了一年多。

都說日久生情，搞不懂自己當初是怎么想的，或許還是相信每個人都存在那一份善意的根念吧。我竟然輕信了蓉，去咸陽去找她。從那一刻我就陷入一場蓄謀已久的騙局，惡夢就這樣開始了。

從家鄉去咸陽，我花了一天半的時間坐著火車。其實當時真是滿心期待，這事情也和我父母說了。當時是有多大的把握呀，現在回想起來，真是可笑之極，還是太年輕。

到了咸陽后，蓉去車站接了我，和我很是親熱，當時沒覺得什么，現在想起的確有很多不對頭的事情。

他們都睡在地上，說是在飯店后廚工作。男的一屋，女的一屋，當時沒覺得什么，但接下來的兩天聽他們給我講課，終于明白了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傳銷嘛，我頓時陷入了恍惚之中。

他們帶頭貌似看出了我的神情就勸慰我說，不是傳銷是直銷，依然給我灌輸洗腦。吃飯的時候，蓉還給我夾菜，閑得時候還帶我出去閑逛，對我是那么溫柔，這種關愛真的讓我不寒而栗。

每天依然聽他們講課，感覺他們像瘋子一樣，有的時候我恍惚都要相信了他們說的投資項目，但我還是勸自己，不能被洗腦，天上沒有白掉餡餅的事，就這樣我熬了十天。

為了不讓他們發現我真實的想法，我隱藏著隨著他們。當時也想對蒙在谷里蓉說說，但我還是沒有說，因為你沒有反洗腦的能力，說多都是白廢。又或者她知道是騙人，只是騎虎難下，越陷越深。

思想的控制，有目的性對你好，表面其樂融融的大家庭，讓那些蒙在虛幻世界的人，一夜暴富，看似那么容易。只是他們真的是懶得動腦了，只抱著最后一線生機就是發展更多的下線，騙更多的人。

我甚至現在還懷疑，為什么當地警察為什么不管呢。貓膩一定是有的。

十多天的煎熬，我發現我再不離開就真的陷進去了，那我豈不是成為了騙子，怎么逃離，這是個難題。

黑天逃跑那是不可能因為有人軟性監視，唯一的辦法就是我要走，我不想再留在這個地方了，想怎么招就怎么招吧。心意已決，第二天我就和他們說出我的用意。

當時蓉還說：難道你不在意我們的情分了？

我說：你想和我走我可以娶你，我會尊守那一份承諾。你若留，我也無能為力。

當時那個頭頭對我惡狠狠說：你不怕我們把你腿卸掉了嘛。

我說：我怕。怕又能怎么樣，生死由天，各自安命。

那個頭頭說：好，那就成全你。

說著就要上手打我，被后面的一個人攔下來，說：別把事鬧大，咱們還得繼續下去。

言外之意就是事情鬧大他們就在這里待不了。

說實話，當時的我也是故作鎮靜，其實心里也害怕的，但也沒有辦法。

他們把身上所有的錢搜刮一空，只給我留了身份證和手機，同時也把我手機中蓉的照片刪掉，然后叫了一輛車把我送到車站，讓我馬上離開這里，還說莫要報警，否則后果自負。

如果在家鄉我可能會選擇報警，但在陌生的城市也只能任人宰割了。

沒有錢我怎么回去呢？這是個問題。

我坐在火車的售票大廳，兩眼望著天花板。此時的我應該算是一種慶幸，至少我的惡夢已經醒了，接下來面臨著現實的問題，該怎么回家。

真的好像家，但回去之后我該怎么說，一定會成為笑柄，也不知道嘴快的母親會不會和鄰居說我的事情。當時我陷入了一陣陣憂郁情緒之中……

四、打擊

在沒有錢的情況下，我只有打電話求助朋友，朋友給我打了錢買了車票才得以返鄉。

這場騙局讓我回來陷入自責和憂郁之中，彷佛換了憂郁癥。那個秋天一度沒有出門，不敢出門，也不喜歡吃飯。或許這次打擊對我影響太大了。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時候的我，為什么想不開，如果放在現在我真的無所謂了，至少什么經歷都有了，人生也才完美。

當時的我時常出現幻聽，感覺自己每天活在夢中一樣，總是昏昏沉沉的。后來發現自己的東西從來沒有動過，卻在另一個地方出現，還有就是明明自己不喜歡穿的衣服總是出現在自己的身上。

我很惶恐。后來的證實我的身體內擁有兩個人——雙重人格。

雙重性格是指正常人在相同時刻存在兩種思維方式，其中，各種思維的運轉和決策不受其他思維方式的干擾和影響，完全獨立運行。也就是說，具有這種人格的人兩個格都是不知道對方存在的。我也偶爾發現的，因為以前有寫東西的習慣，同時兩個人格也都有這個特點，當時還以為自己鬼上身，后來上網查了些資料才明白雙重人格這種現象。

不過大家不要怕，現在我已經恢復。

也許我這個人真是天生命賤，都說我能走出憂郁的陰影我還得感謝一個人，但現在我并感謝他，因為我的兩顆門牙被他打掉了，同時也造成我現在聽到暴躁的聲音就心臟受不了。

那天晚上，他不分青紅皂白進了我房間，或許喝了酒的原因，至于是誰我就不說了，拳打腳踢，兩顆門牙都打掉了，打得我只剩下一口氣，被后來趕來的父母阻止住。

不是念在親屬關系上，早就告發他讓他坐牢，到現在我也不會忘了他，毀了我容貌。這就是我為什么和以前長得有點不一樣的原因。不過從那個時候我終于清醒了。

足足住了半個月的院，在家又養了半年才得以康復，不過我卻成了豁牙子。

我從不同的世界歸來，回到了這個現實的社會，彷佛是那么不適應。

我時常也出去走走，為了掩飾自己牙齒經常戴著口罩出門。偶爾也玩玩微博，在微博上認識了一個老牌明星，我們這里稱他為尊。90年代他紅遍全國，只不過那時候他過了氣而已。

閑暇的時候我繼續做網站，因為自己喜歡音樂就做了一家音樂試聽類的網站，做了大概能有半年多在圈里也小有名氣。

因為做音樂站的緣故也在網上結識一些唱片公司的企宣，他們主要負責聯系音樂類網站并授權自家藝人歌曲平臺入庫。

印象最深的是一個比我年長的企宣，我們這里稱他為左。左出生在80年，做企宣應該有五六年的光景，手上的免費資源也比較多，我們兩個人的性格也比較對路，所以常常聊些他的工作內容，同時我對他這個企宣職業產生了濃厚的興趣。

左這個人也實在也分享了他的一些資源，同時自己也聯系一些自己的資源，自己做起了音樂入庫的買賣，期間也給尊老師的音樂作品推廣了一下，效果還不錯。

后來，尊老師在微信里問我有沒有興趣去他那里上班，我當時很是猶豫，以為他是個騙子。

感覺我的生活可以走向正規了，自己在家賺了一點小錢也喜得不亦樂乎。

可是好景不長，越來越多人和我競爭，價錢一次次壓低，到后來沒有生意可以做，我將何去何從？

五、改命

有的時候你不信命真的不行，不是我這個人迷信，折騰了將近十多年，遇到的事如戲劇般的演繹。有的時候你不妥協，真的是無路可走。

還記得那些年每次訂婚都無始而終，父母就給我算了命還找大師破解了，婚算是結成，卻一場意外還是無情的分離，感情的事也一波三折，終無結果。

這難道不是命運的結果嗎，如果當你無路可走也許也會這么想吧。

自己賺錢的路沒了，那就只有想其他的方法，這時候尊老師給我打來了電話，最終去他那里上班，反正也不要什么學歷。我就踏上了去北京的路。

在車站買了票是晚上，閑著無事在車站外面閑逛。這時候一個中年婦女向我走來，我莫名奇妙的看著她，問了一句：“你認識我？”

那婦女二話沒說把拉到一旁說：“小伙子，你是去北京吧。”我一驚心想她怎么會知道，我又沒讓她看我的車票。那婦女看出了我的心思說：“小伙子，你不用怕，我是算命的。我可以看到你之前所有的事。”

我聽她這么一說就笑了：“我才不信，我不和你你怎么算。”雖然我對這個東西是中立狀態，但沒有哪個敢這么說的。

那婦女叫我先坐下來，便絮絮叨叨和我說起來，我越聽越驚訝，她所說的和我之前的經歷百分之九十相似，可以說太準了。

那算命的說完了她的一席話后問我：“小伙子，我說的對吧。”我佩服的點了點頭。那算命的又說：“你名字中有六把刀，建議你還是改名字吧”。

的確，我的名字確實有像刀似的六個筆畫。不過改名也不能是隨意的。我就問改什么。那算命的說：“這個得需要二百元改名費用，小伙子你看怎么樣？”

我說可以，后來她按照我得八字改了名字，同時告訴我到了新地方就用新名字保我事事順意。我也照做了，但事事也沒有那么順心。

到了北京，尊老師安排我在他的公司里上班。其實公司算我就五六個人。我被安排一個女同事的對面辦公，先交代一下她叫辛，主要是負責工資結算和打雜工作的。

不過她的態度很高冷，有些不懂的事情去請教她，總是招來冷眼：“這個不清楚，去問經理”。行，那我就問經理，經理還是很好的人，什么事情也都告訴我，當時我沒錢吃飯他還主動借錢給我。

冷眼就冷眼吧，時間長就好了，我一直這樣想著。可接下來的事，讓我看到了什么叫毫無尊重。

為了和辛緩和氣氛，我主動和她說話，她也不愛搭理我。記得有一次早晨起來上班，我給了她一塊口香糖，結果被她扔在地上并且說：“我不喜歡吃這種東西，我不要。”

當時我壓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，把她仍在地上的口香糖撿了起來，說了一句：“不好意思，打擾了”。說完我轉身走出了公司。

在公司外面我坐了好久，心中是無比的折磨，我在想我這是圖什么，后來開導自己，和一個女孩子計較太不值得了。

人生都是起起落落，有些事還真不能較真。就讓時間去證明我的存在吧。或許終有天我會撥開云霧，一定勝天。

六、連環套

大概一年多的時間終于在公司站穩了腳跟，最主要我還是比較上進，每天六點下班了，我依然要工作到午夜12點鐘。

因為宿舍就在樓上回去就可以睡覺。

知道自己資源的不足，在網上除了自學教程和尋找資源，其余時間就工作和睡覺。

慢慢的我在公司也有了底氣，也讓經理和同事辛，以及其他同事所折服。

同時，幸對我的態度也有很大的改變。如果沒有能力還真是混不下去。

第一年的春節回家也算給家人報了平安，家人也放心了。

雖然第一年工資不高，但我卻積累了更多的經驗。這是最大的收獲。

當然利用業余時間自己學習編曲，也相序發行了幾首自己歌兒，雖然唱的不行，但也說的過去。

自己出歌自己推廣也是一件特別有趣的事。

周末的時候，還是比較無聊的。常常在扣扣群里聊天，后來認識一個家鄉的女孩，接下來種種套路告訴我們，你一不小心就會陷入其中。

也不知道為什么，我又網戀了。真是死性不改。明明告訴自己那些東西都不可信，卻耐不住總是心存僥幸，萬一是真的呢？萬一她是一個好女孩呢？

結果是殘酷的，靜卻欺騙了我，原來她不在沈陽上班，而在老家那邊，而且是一個離異的，也沒打算和我……只不過騙來玩玩，錢就算了，最讓人難受的是傷心。

其實我也不知道，是群里的另一個女孩小胖和我說的。現在才真正明白一個套路接著一個套路騙取我這單純的心。

與其說是單純不如說是傻子吧。最后我陷入另一個套路，小胖說喜歡我，結果我們網上處了半年多，搭在她身上的錢大概有兩萬多吧，最后終于清醒了。全都是套路，無非是看上我的錢，在我沒錢的時候卻把我拉黑。

本來這段不應該寫出來，真是給自己抹黑，但為了尊重真實性和中立性還是寫出來，就算有人說你傻，那又怎么樣。傻就傻吧。誰還沒個范傻的時候。

這么多年我一直堅信不管是網絡或者現實都存在好人、善良、壞人、欺騙，只是我運氣太差了。

自那以后我把專心的事情放在工作上，17年底還注冊了一家科技公司，和朋友做起網絡上的生意。

當然我還在北京的文化公司上班，利用下班和周末的時間打理業務。這些都是偷偷做的，怕被公司老板發現。

尾聲

今年的疫情我沒有再回北京，在家鄉找了一份工作，現在自己公司基本就我和偉，我現在上班賺的錢就夠維持自己公司基本運作。

不知道將來會怎么樣，也不知道自己現在何去何從，就這樣天天朝九晚五的忙碌著，但現在的心很平衡。

其實還有很多經歷和故事在這里沒有說，只是一筆代過，因為這就是一個簡單的經歷復述，或許待我真的有精力的時候可以寫部自傳體小說，加上一些比較虛構的情節，相信一定好看。

（全文完）